我們不斷回溯19世紀民族國家的塑造與糾葛卻忘記有些東西自人類誕生之初就蟄伏在人性的幽暗之處資源的匱乏分配的不公懶惰膽小狹隘仇視是那些潛藏在暗夜森林中的熊嗎動物兇猛人類又何嘗不是Papa Otto的名字很難不讓人想到Otto the great建立神圣羅馬帝國亦即某種意義上建立羅馬尼亞匈牙利德意志甚至還有法國捷克在內(nèi)無休止的民族爭端的熔爐Otto的死是死局還是結(jié)束背景樂縈繞著in the mood of love可是最后一絲絲希望的出口 看罷方才只東北往事第二季的用意(甫一還以為是科幻片穿越變異云云orz)
A. 沒有悉數(shù)生平兩人的形象卻如此深刻地烙印在奇觀里看到最后幾乎想要跳進火山當國家地理還在引出幾分火山學家?guī)追直硌菡叩摹罢婕?之辯時赫爾佐格已經(jīng)篤定地給出結(jié)論:他們是藝術(shù)家而他所做的也更像是用夫婦二人的影像思路去反照其自身以fellow filmmaker的身份完成他們想完成的電影:直視毀滅和死亡記錄個體的反應并在生與死的并置中抵達一種人文主義的關(guān)懷與存在主義的反思夏威夷的段落成為這種生命哲學的完美具象:熔巖奔騰入海化作新的巖石毀滅也是創(chuàng)造而為此你必須無限地接近深淵這條搖搖欲墜的邊界既是未完成電影的主題東北往事第二季也是兩人一生所走的路